对《逸周书·世俘解》的读考
贵州凯里 唐欿
前言
根据《濮祖经》、《九天大濮史录》的王位世系记载推定,大元国始于公元前1769年壬辰。在这个重要的时间上,建立夏商历史纪年假定模型。
在一定合理区间内考虑《莱丘铭》的落款时间,将其“夏帝相乙亥”核定在公元前1906年。若据《今本竹书纪年》关于寒浞的史实推断,则帝相于公元前1943年戊戌即位;若采信《古本竹书纪年》关于禹在位45年、启在位39年、太康在位29年的认定,则禹建立夏朝的时间约在公元前2056年乙巳。在此假定模型上,少康不可能如《今本竹书纪年》“丙午”即位,而是《莱丘铭》落款乙亥年之后的丙子年。太康失国,帝相沦为傀儡,但在夏朝旧臣故民的心中,帝相的年号存在了38年之久。
另,卜濮史除含大元以下有在位年限外,先前的王位都无具体记载,但我还是给出了一个假定年代,以在卜夏之间建立一个文献上的对应关系,如下:
巴王50年、子和50年、立王50年、允相50年、相弟40年、展于40年。
这个假定,基本上能够建立卜夏之间的文献对应。巴王建立汪芒国的时间约在公元前2049年壬子,晚于禹建国7年。
综合各种可能,夏朝存在的时间大约是390年,即公元前2056年乙巳至公元前1667年甲戌。
商汤元年,在公元前1666年乙亥。2020.9.9,11:34
一
历史研究,亦需假定、假设,造成这个困局是因为文献灭失和奴役统治。所幸,有了卜濮史的王位世系作为支撑、参照,我们才有可能建立一个有关于夏商周历史纪年的假定性推考。那场两千多年的历史风云,得以逐渐清晰。
我们仍需假定历代商王之名,以其登基该年的天干符号纪念。比如商帝辛,就是在某个含天干辛的那一年即位。
我借助各个文献上的推考和比对,将商朝存在的起止时间推定在公元前1666年乙亥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时长410年。
商帝辛于公元前1290年辛卯即位,在位34年。《世俘解》记载,姬发征商始于公元前1274年丁未;公元前1271年庚戌,姬发“大告武成”,“庶邦冢君暨百工,受命于周”,“武王乃废于纣矢恶臣人百人,伐右厥甲孝子鼎大师”等;公元前1270年辛亥,“荐俘殷王鼎”,这一年是帝辛在位22年,殷都被姬周攻占,商朝失去了国家政权象征——殷王鼎。这个说明帝辛亦会在这年开始退守朝歌城,距其亡国就存在了长达12年的拉锯战。公元前1263年戊午,姬周攻占孟津;公元前1258年癸亥,姬周“陈于商郊”;公元前1257年甲子,姬周“会于牧野”。
商帝辛作为亡国之君,死后被姬周污名化。从《世俘解》解读,他是一位坚决抵抗姬周侵略的商王,与姬发交锋18年之久。我的推测,他是为了避免屠城而主动投降的,投火自焚,以死保民;他的两位王后,或自刎或悬梁或服毒殉国,绝不委身恶魔。
周庙,3200多年前的一处杀人魔窟呀!姬周政权在这里砍杀俘虏,供奉邪灵。所谓的周原,飘荡的是亿万战争亡灵,它哪里有半丝半缕文明气息?2020.9.9,17:12
二
公元前1256年乙丑至公元前256年乙丑,姬周政权可能存在了整整一千年,而不是传说中的八百年。
若据《洛诰》“戊辰,王在新邑烝,祭岁,文王骍牛一,武王骍牛一”的时间判断,这年戊辰是公元前1253年,周成王姬诵13岁登基,周公旦摄政。
姬发公元前1257年甲子灭商,至姬诵登基这年,只有短短4年的“天子命”。我从濮史上送朱砂水银救命来推断,姬发很可能死于疮疽发背之类的恶疾。
关于对商帝辛的“纣王”诅咒,是否具有可比性?跟谁比,肯定是跟姬发比。这个依据就是宣扬姬周文治武功的《世俘解》。我们先要弄清楚如下几个问题:
一,商帝辛有没有杀人无数的武功或战争罪行?二,商朝灭亡前,巴蜀磨国是谁灭亡的?三,商帝辛的酒池肉林、炮烙之刑、残害忠良、宠幸妲姬,与姬发的战争罪行,有没有可比性?
纣,是残暴之义。这个“纣王”的“桂冠”,该戴在谁的头上,如果不是脑残的话,也该会作出判断的。崇拜战争杀人武功,美其名曰大一统,这个词汇充满亡魂,充满血腥,充满暴力。姬周的大一统,意义在哪里?它如今灰飞烟灭,那个姬发不就是3200多年前的铁木真和希特勒吗?2020.9.9,22:20
三
妇好玉器与天书“多”字
2020年8月《考古》刊出了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科潘工作队的发掘报告——《洪都拉斯科潘遗址8N-11号贵族居址北侧建筑3号大墓》。同时,我也看到了周原考古队的《陕西宝鸡市周原遗址凤雏六号至十号基址发掘简报》。周原的浅表性考古,对我吸引不大,我希望未来的考古早日挖出它们不树不封的地下魔窟,世人应该知道伴随着这些魔头下葬的上古文物是什么样的。商帝辛的那件天智玉衣,或许仍在魔头姬发的大墓中。周原的上空,飘荡着3200年前至3300年前巴蜀磨国、殷商先民的冤魂。
在《逸周书》上读考,姫发是在公元前1265年丙辰四月册立太子姬诵,显然,可能是姬诵满周岁不久就被册立的。姬发死于公元前1254年丁卯,在位38年,其中窃夺天下之位4年。此时有历史交集的大元国是濮王多依福及和王民占、实水。姬诵年仅13岁于公元前1253年戊辰即位,周公旦摄政达7年。濮史记载周公旦向大元搬救兵镇压殷商遗民的史实,在《世俘解》上是公元前1249年壬申的荒新殷民抗争,此时周公旦摄政第5年。公元前1240年辛巳仍有一次荒新殷民抗争。公元前1237年甲申,姬诵用虎贲军镇压卫国殷民抗争。姬诵在其位上41年即公元前1213年戊申,“太保朝至于洛,卜宅。”(《尚书•召诰》这是营建洛邑的开始。公元前1206年乙卯,“若翼日乙卯,周公朝至于洛,则达观于新邑营。”(《尚书•召诰》)从戊申至乙卯共8年,这就是《尚书•多士》强迫殷商“亡国奴”修建洛阳城的时间。
“告尔殷多士,今予惟不尔杀,予惟时命有申。”
这就是在一群衣衫褴褛、气息奄奄的修城奴工面前的狰狞训话。看懂这个历史场面,就该懂得箕子路过殷墟时的“麦秀”悲痛了。
文献上的《多方》、《多士》之“多”,只有看了仡佬天书“多”字写法及妇好身着日式和服的玉器形象才能理解。
上古的“多”,是一种文化礼仪,也可能还是一个族群的称呼。
天书的“多”字,不是多少之多的象形字,而是借音字,它的“多”字正是跪姿及身着和服像。妇好玉器像告诉我们,它后背的和服是鱼尾。
清华简《筮法》的卜人胸中之卦222121,《易经》叫明夷,而《归藏易》叫渔,其义为水下之风。这篇竹简《筮法》我会抽时间辨读,我倒要看看积蠢有自的来头。
卜人胸中明夷卦,告诉我们,妇好也是崇拜“渔”的明夷。当然,他们更是属于一个叫“多”的民族!2020.9.23,11:35
四
《世俘解》
历代儒棍们不会想到,《尚书》、《逸周书》会成为我检控那些过往“文治武功”的历史罪证。
濮史给了我飞翔的翅膀,我一次次飞临3000年前那个东方人类的灾难天空。周原,是对人类大屠杀的战争策源地。由它标榜的“文”、“武”之道,是至今中文语境的羞耻。那些战争罪犯、屠夫被美化为《封神榜》予以歌颂。
今之成都平原的三星堆、金沙遗址,能够指向3000多年前的时间。但这些巴蜀古代文明遗存,就像刺破黑暗的阳光,为当今东方考古界讳莫如深,顾左言他。
积恶积蠢积黑的历史,一直都有沿袭至今的邪灵附体于文明之上。在《古三坟书》的《连山易》中,“潜”乃“阴”,“藏”乃“兵”,兵在阴之下,谓之“妖”。阴兵的卦象为212111,名“妖”。此卦在《周易》叫“需”卦,《归藏易》叫“墓”卦,其义为杀之而藏。
我精神的翅羽穿越秋雨时空,飞向3000年前的大屠杀战争。我告诉我南宋的先祖,我们唐氏不能要这种虚伪的“仲邦再文”。姬周的文武二王,是沾满人类鲜血的刽子手,它们应该接受历史的审判,从神坛的席位退回到罪犯的绞刑架上。
周原的周庙,以受害者、被征服者的头颅作祭(馘,不是割耳,而是割首,此字应为“首”“戉”合成,而不应是“首”“或”连体),然后丢进火炉中焚毁(此即燎之古义)。
东方古老的历史上,有多少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被尊奉为文武之王的呢?这个罪恶历史,理应彻底清算!2020.9.23,17:10
五
三星堆的五角圆盘实为卜濮史上的“九八之尊”——无为
三星堆之谜,并不是什么谜,而是当今的史学界是否正视历史真相的问题。
被戏称为“方向盘”的青铜太阳形器,它的名字叫“无为”,濮史创世纪称“九八之尊,无为,抗甲天下万物”。
让今天大西南各民族去认领三星堆青铜法器,完全没有问题,傣族、彝族、仡佬族、土家族、苗族都可以从现存文化中去这里找到3200年前的祖源文化。连亻革家都可以去呀!濮史上有“后弈之世”,就是亻革家人至今崇祀的祖先。
三星堆有三面形制类似的女巫面具,这让我不禁想到侗族萨玛女王史诗。在古歌文献中,唯一还有女王崇拜或允许女人为王的民族,应是侗族。屈原楚辞中的“湘夫人”,应是侗族在湘水流域的女巫或女王。
“蛮夷”的真实内涵,只能根据天书破译,“蛮”是三个字符相合,说明由三大部落联盟,“S”是蛇崇拜,“卜”是数崇拜,“之”是鸟崇拜。“夷”是斧钺,这个符号可以从大量出土的青铜钺和玉器钺得到证实,连商代贵族都是“夷”文化。
中国古代史早就该到了重新建构的历史关头,文献与考古,是弥合历史伤痕最好的良药。那些诸如《华阳国志》称巴蜀自古没有文字的说法,纯属放屁;当今的民族学研究者,声称祖上自古没有文字的说法,纯属无知。我为你们的祖宗有你们这样的子孙,亦觉羞耻!
大西南,卜濮文明最后的归宿。北纬30º之谜,是蓄意制造有史文明的人道灾难。尊重文字,尊重语言,尊重历史,是做人的第一课!
大西南,我的高原又笼罩在历史的秋雨之中。2020.10.5,12:34
六
被姬发灭掉的巴蜀磨国,将其“磨”字拆解就是“麻石”,这与卜濮史“九天母石”中的“母石”有音近的关系。这个谜,必须在《逸周书•世俘解》来破译,它清楚的载明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公元前1276年乙巳,姬发屠灭了巴蜀磨国,次于公元前1274年丁未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发动了征商战争。
无数代有良知的读书人没有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孔子删书”。这个“删”字,实为“烧”书。他烧掉了虞夏并更早的历史文献,他杀掉了当时的知识界领袖人物少正卯。所谓“孔子摄鲁司寇”,干的就是“烧书杀人”,其崇尚的“周礼”,是姬发的“陷水可脱,陷文不活”,岂有它哉?
现在考古真相出来后,世人终会明白,原来伪史一直在做一件千古相沿的事——去卜濮化,正如《华阳国志》所诬——巴蜀自古无文字。现在的苗侗等民族后裔,动不动就跟人说,“我们的祖先自古没有文字。”说得像专家一样,其实那是无知缺心眼!2020.10.19,13:42
七
天书“虞”字
在卜濮天书上解字,“虞”字中有鸟飞的“卜”字符,也有肚内含有“十”字符的某种鸟字符,它很可能就是捕鱼的鸬鹚,这点我同意学界关于“鱼凫”是捕鱼之鸟的崇拜。“虞”字本义,在天书写法上就是指喻“渔”,同时现今汉字的“凫”很可能是对天书“越”的字形转借,即古文献上的“鱼凫氏”,也可以是“虞越”氏。
在《古三坟书》上解“明夷”卦的本义,可知是“渔”。被“孔子删书”以及被卜濮史指控汉朝、唐朝编造伪史的部分,关键就在于这个“虞”朝的具体地点在哪里。卜濮史也掩盖了“虞”的存在,它的大元国之前应该是“虞”。很可能,虞朝的中心就在今之成都平原。
三星堆与金沙遗址出土的青铜立人,前者高大,后者细小,但后者出土的是女巫面具,且金沙青铜立人的后脑勺扎的是女人辫子。这似乎在告诉我们,3200年前,巴蜀曾经长期存在两种男女为性别的政权。“九天母石”之“母”,还真是在印证考古发现,当今成都金沙遗址应是女性掌权的国家政体。
大元国始建于公元前1769年壬辰,创始人就叫大元王,传至第九代冒王(公元前1516年乙巳至公元前1501年庚申在位)之后,从公元前1500年辛酉开始二王共商时期,由濮王莫(公元前1500年辛酉至公元前1462年己亥在位)与和王大有(公元前1500年辛酉至公元前1473年戊子在位)开始的联合执政。从字面上看,早期的和王应该是女性,她的王宫在今之成都金沙遗址上。
须知,这个大元政权跟古埃及一样都是有国花象征的。古埃及就是那个造纸原料——莎草,而大元国是百合花。
我曾用百合治过胸肺直至足部高热,故我深知伤寒狐惑病所指。大元国,是重视药学的国家,否则不会以百合作为国花的呀!
现代国家才有国花的概念,岂可知早在4000年前古埃及、古巴蜀就有了的政权象征意识呀!被无数次“作新民”洗脑退化的人类社会,不就是对野蛮征服文明后的一次次恢复与重建吗?
《山海经》的“贯匈(胸)国”就是巴蜀古国的“大卜天人”,它的图腾是圆中空心。青铜大立人的本名,叫大卜天人,与夏王槐同时期。《山海经》亦出自巴蜀地区矣!2020.10.19,16:19
八
天书之“吉”与荷鲁斯之眼、天书“巴蜀”写法
汉字中的“蜀”,其实是《山海经》上的“一目国”之义。天书上的“巴蜀”乃载歌载舞之义,即在古义上,巴蜀乃歌舞之地,所以好好想想今天的中国大西南,至今保持能歌善舞的民族是哪些呢?
在《山海经》,讲动物有“一目”的有5处,分属《北山经》、《东山经》;讲国家或人为“一目”的有5处,分属《海外西经》、《海内北经》。特别在《海外北经》讲到“一目国”在“无䏿qǐ之国”、“钟山之神”(或叫烛阴国)之东,“深目国”又在“一目国”之东,“为人举一手一目”。
天书的“吉”,就是古埃及荷鲁斯之眼(The Eye of Horus);商周青铜器上的螺旋纹,就是东方的荷鲁斯之眼。现代考古学家对古埃及荷鲁斯之眼绘制比例的破译,正说明这个荷鲁斯之眼的真实用意就是对二进制的崇拜,翻译过来,它就是二进制的之数,分别是12、112、1112、11112、111112。再说明白一点,“荷鲁斯之眼”就是“易,逆数也”的数学崇拜。天书“吉”,就是“逆运算”的上古含义。这才是古埃及人与古代卜濮人之间的文化密码呀!
逻辑是永恒的,远古的你们已经回归今天的时空,而我却已回归你们的古老时空——乐彼之园,我的心痛也是鸿雁哀鸣矣!你们受难,我归来!2020.10.20,11:34
九
“出埃及记”具体时间虽无定论,但2014年以此题材创作的电影《法老与众神》(Exodus:Gods and Kings)将此时间定在了拉美西斯二世(约公元前1303年-公元前1213年)时期。在我根据仡佬族《九天大濮史录》、《濮祖经》推定的历史纪年表上,当时处于大元国第七任濮王各拉至第九任濮王多依福与第九任和王洪代至第十四任和王不望共同执政时期,处于商周交替的历史大动荡之际。古老的东方大地,亦处在战争大杀戮的悲惨世界!即便史书及濮史如何渲染商帝辛残暴,但《逸周书•世俘解》对姬发战功的写实记载,让今天的我们看到——谁才是真正的“纣王”!在成都考古发现的三星堆及金沙遗址,证明那个古国就是《逸周书》上的“磨囯”,毁灭于姬发灭商之前的灭蜀战争(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公元前1276年乙巳)。钢琴曲《出埃及记》的悲壮音乐,将我带到3200多年前那段东西方同时发生的人类悲惨历史!2021.2.13,13:10
十
三星堆遗址证明的是《逸周书•世俘解》记载巴蜀磨国被姬发屠灭的准确性。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公元前1276年乙巳,姬发屠灭以磨国为首的磨、百韦、宣方、新荒、蜀五个国家,“憝国九十有九国,馘磨亿有十万七千七百七十有九,俘人三亿万有二百三十。凡服国六百五十有二。”这个就是至今儒棍们仍旧不敢正视的“周武王之恶”!谁才是真正的“纣王”?
公元前1274年丁未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姬发征商,长达18年。历史上的商帝辛并不是一触即溃的酒色之徒。他的两位绝色夫人在朝歌献城以免屠城前就追随商帝辛自尽,这个场面从《史记》的记载中亦可看出姬发的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在仡佬族《濮祖经》上推定,古蜀地区有更早的巴蜀五帝,即大卜天人(青铜立人之像)子和、立、允相、相弟、展于(约公元前2054年丁未至约公元前1770年辛卯)。
舜禹灭了太湖并巢湖流域的汪芒国,巴蜀地区建立了“大卜国”,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三星堆文明形态。
夏朝孔甲(约公元前1772年至约公元前1757年在位16年)时期,大元建立“大元国”,直至公元前828年癸酉结束,有早期的9个王及23个濮王、27个和王。
今浙江省龙游县的“史前石窟”,更像是濮史文献上的“大巫王正天城”所在地——孟地。龙游最高大的那个石窟,很可能是濮史上王正的“大巫洞”。2021.3.21,10:39
十一
“短史记”推出的这篇《“三星堆研究”真的遭到了隐瞒吗?》(陈慕谭撰),是为当代考古界及历史学界在三星堆遗址研究方面受到广泛质疑而“洗地”的文章,我有意在其文后留言,称三星堆青铜器采矿点主要在越南红河地区,并称此乃巴蜀磨国旧地,为姬发征商前先行屠蜀所致。这个书呆子,不敢将我的留言予以精选并公布。须知,考古识别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历史逻辑”——不为“成则王败则寇”的史观所左右。《逸周书•世俘解》,本义在歌颂姬发武功,3200多年后它却成了严重历史罪行的文献证据!2021.3.27,16:17
十二
在濮史上推考,商代没有传说中那么长,只有410年(公元前1666年乙亥-公元前1257年甲子);周朝也没有传说中那么短,长达1001年(公元前1256年乙丑-公元前256年甲辰)。
被当代专家认定的三星堆遗址“祭祀坑”,在我看来,那是这里的人们遭到屠城前的仓促埋藏物,时间定格在《逸周书•世俘解》记载姬发征服巴蜀磨国的庚子年至乙巳年区间,即公元前1281年至公元前1276年。我看没有任何历史学者敢于正视这个文献记载,他们只是援引《华阳国志》关于巴蜀地区的记载。唐际根还算清醒,对考古和文献之间的相互印证问题持谨慎态度,他说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形成一个综合性判断。我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够读到《九天大濮史录》、《濮祖经》,一个与彝族学者另有别样记载的文献——虽然它也有缺陷,但它也是历史的第二支笔!“正史”或者会发出淫笑,但历史真相已经让它恐惧和颤抖!2021.4.2,20:39
十三
出土的众多商周青铜器,特别是有“干支”时间的铭文,当代学者统统的认为是“干支纪日”。我不竟要问,那时的青铜冶炼是多么昂贵和显赫的事情,那些权贵和富豪们居然蠢到用“干支”纪念一个日子吗?
《左传》出自齐鲁之地,不就因为孔孟之尊而无人敢于质疑其“干支纪日”亦为其他国家或早先历史时期所用吗?政治介入学术,“干支纪日”就是典型的齐鲁经验用之于四海!
只有仔细看《逸周书》,才会发觉它的“干支”是“纪年”的可能性为大。
正因如此,我才将制造三星堆遗址的罪魁祸首——姬发,从古墓中揪出来批斗,是这个草苞在《世俘解》的庚子年至乙巳年制造了大屠杀大毁灭,它的时间永远定格在公元前1281年至公元前1276年。
而那个灭商的时间——“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这个甲子年是公元前1257年。
从《世俘解》的读考来看,商帝辛的卫国战,是公元前1274年丁未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长达18年!亿万人头落地,姬发反而不是“纣王”?而商帝辛好女色、玩酷刑的指控即便坐实,那也比姬发的罪恶为轻,且轻如鸿毛!好事者可去看《史记》,看姬发占据朝歌城的第一反应,找商帝辛的两位夫人。看到两位绝色妇人殉情殉国而去,姬发气急败坏之态跃然于司马迁之笔下。再看看千世之后的赵匡胤,不也是这等鸟人吗?所以《大金吊伐录》振振有词,北宋徽钦二帝及女眷受辱,皆因赵匡胤种下的恶报!2021.5.6,22:29
十四
昨天跟陈兄讲《史记》干支入年入月入日用法时,有点过头了,因为我还真的没有细读《秦本纪》,秦的时间有干支记录,如“孝文王除丧,十月己亥即位,三日辛丑卒,子庄襄王立”,“五月丙午,庄襄王卒,子政立,是为秦始皇帝”等。我向《史记》道歉。但先秦诸侯国的年代记载,就没有了这个“干支纪日”的文字,你可以说,司马迁是在不完整资料的基础上整理各国历史的。我大骂,是哪些个蠢货在用这个“干支纪日”?很简单的道理,平民用“干支纪日”是绝对不方便的。对重大事件的时间记载,我不相信古人蠢到没有“王位时间”而只有“干支纪日”的地步?《睡虎地秦简》的《日书》不也有一个月三十天的用法吗?《逸周书》的大量“干支”用法,如果也是“纪日”,我只能说它们的蠢无远弗届!比如《世俘解》,我就不相信它的两个“时四月”以及“一月”、“二月”,就可以做成那些惊天动地的军事行动。特别是它把许多的大事放在“二月”之后来表述。我认为此处的“干支”应该是“纪年”的可能性大。先秦的混账当国,搞乱的是时间,所以那些王八蛋的国别史直到今天都还是一笔糊涂账,你看谁敢说《中国历史纪年表》在先秦部分是可以经得起考验的?我们看到的秦朝统一,究竟统一了什么?它也留下一地鸟毛,狗屁都不是。2021.5.7,11:29
十五
唐承益发给我看《著名考古学家唐际根:我窥破了三星堆祭祀坑的秘密》,其实他并未窥破。在我研究的卜濮史上推测,巴蜀有更早于《华阳国志》的“巴蜀五祖”,就是卜濮史上的“大卜天人”时期,约在公元前2054年丁未至公元前1770年辛卯之间。那时的古巴蜀国叫“大卜”,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青铜大立人”所处的历史时期,它有五代王,即子和、立、允相、相弟、展于。它的第二代王就叫“立”。商朝王室乃子姓,所以我推断他们是巴蜀“大卜天人”的后裔。
假定《逸周书•世俘解》上的干支为“年干支”,则姬发灭蜀的时间在庚子至乙巳年之间,即公元前1281年至1276年,“凡憝国九十有九国,馘磨亿有十万七千七百七十有九,俘人三亿万有二百三十;凡服国六百五十有二。”这个始于庚子年的六年战争,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非常翔实的最大的战争灾难,我丝毫不怀疑周朝史官的“第一支笔”记载。这个六年战争,时值大元国濮王共雨、和王民占在位。
我们今天看到的三星堆和金沙遗址,是3200年前战争屠城的废墟,我完全可以想象惊慌失措之下对青铜立人等重要神器、国器的仓促埋葬。
我经常看考古类节目,最听不得一些蠢货一惊一乍的说——古巴蜀人或什么古代先民“神秘的消失”。我想对这些蠢货说,至今大西南仍然保留了巴蜀古代文明的风貌和习俗,更别忘了,今天的傣族也应该是古代巴蜀人之一。三星堆玉器有非常明显的“太阳鼓”崇拜,它就是后世铜鼓的文化祖源!2021.5.14,9:33
十六
姬发,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早记载屠杀上亿人口的战争屠夫。根据对《逸周书•世俘解》“干支纪年”的假定,其“庚子”(公元前1281年)至“乙巳”(公元前1276年)伐蜀,今天的三星堆遗址距今3200多年已是铁定的考古结论。坐视姬发屠蜀的大元国时任濮王是共雨(公元前1289年壬辰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在位33年)与和王民占(公元前1284年丁酉至公元前1255年丙寅在位30年)。
姬发屠蜀后,于公元前1263年戊午发动了伐殷战争,历时7年,于公元前1257年甲子灭商。这个掠夺商国百万玉石的屠夫,诅咒商帝辛为“纣王”。
终有一天,挖开周原的千年魔窟,那些浸透长江流域先民鲜血的玉石得见天日。那些亿万亡灵呀,徘徊在东方古老的大地上,定必昭雪!2021.8.4,18:25
十七
在濮史的帮助下,我们将第一次将“商汤元年”准确的假定在公元前1666年乙亥,这样夏桀在位也将假定达到55年。假定商代君王以即位天干冠于王名之中,我们还会看到一个重大的历史信息,自商汤迄于商帝辛的31代商王世系,王位政权更迭频繁。
商代近乎准确的被推定在公元前1666年乙亥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时长410年。
若再假定《逸周书•世俘解》的“干支”为“年干支”,那么史上最早的战争魔头姬发屠灭巴蜀磨国的时间就介于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公元前1276年乙巳。我们今天看到的三星堆遗址,就是毁于3200多年前的那场战争。姬发杀了100107779人,俘人300000230。可想而知,那是一场怎样的“文治武功”!
公元前1274年丁未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是《逸周书•世俘解》所述的“征商之战”,是商帝辛浴血奋战18年的“卫国战争”。那些真正“助纣为虐”的伪君子们,也同样被历史无情的抛弃,变成没有“文字”和“历史”的可怜虫。
一场争夺南方宝石财富的战争,发生在3200多年前,我精神的翅羽在它们的远古战场上空发出哀鸣!2021.9.26,8:29
十八
被汉字改造的“虫”字符实则为远古之“跪姿”
当今天的糊涂蛋们欢呼“何尊铭文”有“中国”二字时,又可知周公旦、周成王为修建洛阳城动用了多少亡国商民吗?历史已经不可能给出一个精确哪怕是大致的数据,但是《尚书•多士》会将那副征服者嗜血的嘴脸永远刻在人类罪恶榜上。唯有人性者,方能读懂此篇颂文之下的罪恶。
“多”,只有卜濮天书才能解释,它的写法是一个妇人系腰上鱼尾(像日本人的和服)的曲腿跪坐姿态,亦如我们看到的妇好玉器之像。因此,“多士”的字面之义当为“跪士”。崇尚曲腿跪坐,就是殷商的礼仪文化。其实,将天书“多”字写法与妇好玉器像联系起来思考,这才是3200多年后带给我的震惊。更大胆的猜想,日本人的祖先应是生活在殷墟的商朝人,铁证就是妇好的形象,一个身穿鱼尾和服的老妇人。
通过对卜濮史的研究,我基本上锁定姬发灭商的年代就是公元前1257年甲子。史书上的“时甲子昧爽”的“甲子”就是一个“年干支”而非“日干支”。
要理解这个混乱并不难,就从欣赏金文的角度,我们会从“书如其人”以及文字结构章法去感知姬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政权。
《逸周书•世俘解》告诉我们一个3200年前“大杀四方”的战争屠夫——姬发,按其记载,殁命者上亿,就是这种货色给商帝辛扣上了“纣王”的帽子。今天我们看到的三星堆遗址,就是姬发制造的屠城证据。假定《世俘解》就是干支纪年(事实上它的写法就只能是),那么姬发灭蜀战争时间为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1276年乙巳,当时的巴蜀在“磨国”这个国名涵盖之下。将“磨”字拆解,就为“麻石”,这与卜濮史反复讲“九天母石”又是多么相似呀!“麻石”与“母石”,这个是所谓“汉文献”没有的文化称谓。
若不是凌家滩、良渚遗址浮出历史水面,我们无法想象,其实长江上游、中游、下游是三个文化中心。
要理解历史之谜并不难,就看考古者至今对待三星堆、良渚文字的态度。我相信凌家滩遗址也应该有,而它的文字已被我锁定了可疑对象——青皮玉文字。同时,它的一份“文物”就是“藏宝图”,我说了也白说,但我会持续关注它出土文物的地点。2021.11.29,22:44
十九
我轻蔑的看着伪史造成的时间之乱与时间之失。濮史让我可以准确定位“商汤元年”为公元前1666年乙亥。再至“武王胜殷杀受”的公元前1257年甲子,殷商存世410年,并无传说中的五六百年之久。亦可知,夏商周断代工程的“缺陷”是很大的。商受辛未必是个好人,但由一个恶贯满盈的战争屠夫姬发来评价其“纣王”,有点不像话,两者的罪行是极不相称的。这种“胜王败寇”的历史“盖棺定论”是值得推翻的。3200多年前的“馘磨之战”,如《世俘解》夸耀的那样,死者1.00107779亿人,俘者3.00010230亿人。今天我们看到的“三星堆遗址”,正是毁灭于姬发对巴蜀的战争屠杀。当时的巴蜀等地区属于一个叫“磨国”的统一国家。姬发亦成为历史文献记载的第一个“屠川”的战争屠夫。2021.12.26,12:55
二十
在卜濮史的帮助下,商朝在我的推考模型上,从公元前1666年乙亥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长达410年,并未如史上传闻554年。
这里有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商纣之恶与姬发之恶的比较。
《逸周书》的《世俘解》能基本还原那段战争风云。更重要的是,此文的许多“干支”实为“纪年”,是一个“干支纪年”与“干支纪日”混合使用的记载。这也是我借助卜濮史能够大致锁定这一段关于商末周初历史的关键。
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公元前1276年乙巳这6年,是姬发灭蜀战争。战绩如下:
武王狩,禽虎二十有二,猫二,糜五千二百三十五,犀十有二,氂七百二十有一熊百五十有一,罴百一十有八,豕三百五十有二,貉十有八,麈十有六,麝五十,糜三十,鹿三千五百有八。武王遂征四方,凡憝国九十有九国,馘磨亿有十万七千七百七十有九,俘人三亿万有二百三十。凡服国六百五十有二。
包括古蜀在内的那个大国叫磨国,亦被我拆字解为“麻石国”。姬发要达到上述战绩,除非这个磨国疆域非常辽阔。今天的人们觉得三星堆青铜器跟两河流域苏美尔文明存在几分相似,这就变成我的假定了,那场3200多年前的大战,范围应该很大,姬发很可能是一个被历史逐渐淡忘、过度美化的战争屠夫,其征服区域横跨西亚、中亚、东亚。
灭完磨国,姬发约于公元前1274年丁未发动了征商战争,直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结束,这可是长达18年的周商之战呀!
姬发讨伐殷商的理由,就是一个字——“纣”,这就像今天残暴的代名词——纳粹。从殷商存在人殉制度而言,这个政权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一个手上沾满一亿人鲜血的战争屠夫,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最醒目的是,“凡武王俘商旧玉有百万。”2022.3.4,22:08
二十一
我去了趟古埃及,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巫卜历史研究。我将其分为传说及信史两个时期。传说时期,约公元前2594年丁未至公元前1768年辛卯;信史时期自公元前1769年壬辰以下。
我在巫卜史上推考的夏商周的历史纪年,与流行观点出入较大。
夏朝约公元前2056年乙巳至公元前1667年甲戌,时长390年;商朝约公元前1666年乙亥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时长410年;周朝约公元前1256年乙丑至公元前256年乙巳,时长1001年。
研究古代史,最大的收获之一就是注意到《逸周书•世俘解》,发现了3200多年的一个战争屠夫——周武王姬发,他很可能是远远早于成吉思汗横扫欧亚大陆的战争屠夫。他于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1276年乙巳发动的灭磨战争,杀人过亿,俘人3亿多。我们今天看到的三星堆遗址,极有可能毁于此间。同时,还发现“文王后天八卦”是一个错误的图示。所以我讲这对以“文武”命名的父子,是对东方中文“文武”语境的污辱。那个以周原名满天下的地方,在3200多年前就是斩首断肢并焚尸祭祀的魔窟。2022.4.16,16:05
二十二
他们到底是谁?究竟是被谁所害所灭?这个是始终萦绕在我头脑中的疑问。3200多年前,西周的姬发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个屠杀人口过亿的战争罪犯。《世俘解》记载了他的“丰功伟绩”,成了历史罪证,那个被灭掉的巴蜀磨国显然不是一般疆域之国,很可能仍向西到达今之两河流域,否则无法解释《世俘解》涉及人口之巨、国家之众。都有青铜神树的共同崇拜,这便是所谓的巴蜀密码,它跟苏美尔人文明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联呢?2022.10.23,18:13
二十三
当代史学家大概也不能确信宋代谢才澜《混元圣记》中有关周代共和元年(公元前841年庚申)之前的王系在位时长。当然,如果我按照谢氏的说法,那么周武王姬发就会于公元前1188年癸酉即位,至公元前1124年戊寅死亡,在位65年。而这个区间跟卜濮史参照,误差实在太大。因为史书上的“武王九年甲子昧爽”上的“甲子”极有可能是干支纪年,而不是干支纪月,在我的卜濮史纪年表上,公元前1297年甲子,正是濮王共雨在位33年最后一年,和王民占在位第28年。濮王多依福于公元前1256乙丑即位,在位54年,与周武王姬发只有3年的交集,而姬发必须于公元前1254年丁卯死去,好让13岁的周成王姬诵于公元前1253年戊辰即位。
研究西周历史,别忘了那篇尸山血海的《世俘解》,姬发是人类有史以来首位屠杀过亿人口的战争屠夫。他跟他父亲合用的“文武”二字,是东方中文语境的最大污染源。他父亲姬昌的所谓后天八卦,更是造成东方易学疯疯癫癫的祸根!2022.11.12,22:49
二十四
我不确信我是那个能读懂“卜文”的人,但我能确信我的到来,将给他们几千年的困围打开一扇逃生之窗。左卜、右卜,东卜、南卜、西卜、北卜,幸会!卜濮史上的“卜上两巫,统集方卜”,已经从你们遗留的甲骨文上被我看到——我带诸卜飞越几千年前的人间地狱!如果说商帝辛罪大恶极,那个屠杀人口过亿的姬发又该当何罪?听说商帝辛自焚,姬发第一反应是赶去察看商帝辛两位绝色王后,见到二女自刭,这个魔头气急败坏,砍下她们头颅泄愤——司马迁也想不到他《史记》记载的这段文字,成为我指控姬发为掠夺美女和宝石发动的征商动机。姬发的“去纣化特别军事行动”被详细记载在《逸周书•世俘解》中。这里需注意的是,该文“干支”最有可能是纪年,而不可能是纪日,道理很简单,如果是纪日,姬周不可能在短短几十天或几天内完成文中记载的战果。
公元前1281年庚子至公元前1276年乙巳,是姬昌、姬发父子发动的灭蜀战争,当时巴蜀的政权叫“磨国”。看到今天的三星堆遗址,其实就应该是姬周战争屠杀所为。
公元前1263年戊午至公元前1257年甲子,在姬昌死后,姬发发动了征商战争。商帝辛领导了长达十八年的卫国战争,但不幸的是,殷商成了当时的战争孤儿。而指控商帝辛的罪状,像极了被扣“纳粹”(纣)帽子。其实,酒池肉林也好,宠幸妲姬也好,比干沮醢也好,又怎么能够遮盖姬发战争暴行呢?几千年后,我就是那个掀翻姬昌、姬发父子供桌的人。听信文王后天八卦,只能是蠢不自知;听信武王伐纣吹嘘,只能是丧尽天良!2022.11.17,21:16
结语
为什么东方古文字学家对“卜文”一筹莫展,我想有一个答案是他们不愿面对的——因为他们对伪史、秽史深信不疑,因为他们相信胜利者书写的历史。因为是卜人写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所以甲骨文就是占卜、卜筮的文辞。这就是好像“钱”某人随手写字在一张纸上,这张纸便成了纸钞。这个逻辑可笑吗?可笑得近乎成为“真理”。我想笑,但笑不出来,因为我看到了比傻帝国狰狞、恶臭的嘴脸。当殷商灭亡后,周公旦将卜人的精英们投入了建造“洛邑”的“死亡营”——通向“古拉格”之路。那篇著名的《尚书•多士》像极一篇3200多年前的纳粹宣言。把周公旦换成希特勒,“多士”们就是犹太人呀!3200多年后,当我走进卜濮史世界,打开卜濮文字,我看到了尸山血海。苍天在上,世间欠卜人一个勃兰特之跪呀!2022.11.17,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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